且放白鹿青崖间。

[翼漂翼]欲语

*自娱自乐的产物*

*假设漂移不必看着飞翼死去,假设水晶城一役中是漂移而非飞翼战死*

 

 

 

他只听到轻微的装甲破碎的撕裂声。

他只听到轻微的装甲破碎的撕裂声,隔着七八对各自作战的武士,冷兵器与热兵器碰撞的尖啸声把他和漂移隔开。飞翼无意识地垂下剑,顺着剑刃流下被他砍倒士兵的能量液。

漂移被击倒了。

他仍然紧紧握着手里的刀,但这阻止不了那支刺穿他火种舱的长矛把他钉到地上。飞翼能看见他胸口那团淡蓝色的火焰在飞快地熄灭,像漂移的生命正从那里溢出来。漂移总是拒绝与他融合火种,漂移总是拒绝让他多背负一个灵魂的沉重,那并非没有预见性。

飞翼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抵达漂移身边的,漫长像花了一个世纪,又短暂得如同只过去了一瞬间。

几乎没有能量液从那个小小的创口中流出来,但过不了几分钟漂移就会死,在他的……在飞翼面前。飞翼曾看到过无数TF如此死去。他曾试图去挽回一些生命,但被他拯救的总不如在他面前流逝的多。他的单座飞行器曾降落在许多战争中的赛博坦殖民地,载着他,以及与同样伤痕累累而筋疲力尽的他的剑。离开时往往他只能带走很少一些苟延残喘的幸存者。上个卫星周期他才充满希望地把那架飞行器扩造成双人座,在漂移的帮助下。

漂移的面甲上混杂着恐惧与一些很少的侥幸,他正竭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胆怯,像个无所畏惧的英雄会做的那样。像飞翼曾要求过他的那样。漂移发生器的连接线路也许已经被挑断了,他一个词都说不出来。那个反复比在他嘴边的口型似乎是“红线”,他在念他们医生的名字,大概相信红线还能再一次修复他。他不清楚他正在或者说马上就要死去。飞翼只能够看着他胸口的火焰变得越来越衰弱。

有那么一会儿漂移只是看着他,无言地催促他,嗓子里申诉着沙哑的音节。他期望飞翼能救他出那个煎熬疼痛的处境,此次如同以往。但很快,那两把刀从他手中滑落出去,自然蜷曲的手指像徒劳地想要抓住它们。如同所有飞翼见证的死亡一样,漂移的死亡并不拖泥带水,而是进展得非常快。他的光镜滞留在最后一刻,盯着飞翼带着少许责备;他的嘴唇也不再颤抖了,僵硬地固定在一个形状,微微扬起像一个讽刺的微笑。曾经飞翼千百次亲吻这嘴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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